,他不信苏钧会向着张太后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果然,苏钧抱拳道:“微臣的确有事禀报。”
这下子张海东面色严肃,线条阴冷的侧脸一拉,不高兴了。
张太后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敛去,不知苏钧有何事禀报,难道是那首打油诗?
只听苏钧道:“臣乃一小小相羽侯,原本不该过问朝廷政事,可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臣不得不说。“
苏鑫心跳渐渐加快,未等苏钧话音落下,便道:“单说无妨!”
“臣同内子来的路上,在滁州曾救治了一家三口,这三口乃是益州巴郡,阆中县下十源村的村民男子年约三十,据他交代,今年阆中县突发水灾,山民交通不便,粮食紧张。后来没多久,村中便有村民陆续病倒了。”
苏钧停下来,若有所思的看向苏鑫。益州正在闹瘟疫,这件事情难道皇帝不知情?
还是说,有人故意欺瞒不报?
苏鑫道:“后来又如何?”
朝中百官也竖起了耳朵——
“后来村民病情越发越严重。发病的人脖颈粗大如鼓,他们曾派人上报病情,但却遭到上面压制。附近的几个村庄被人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因此人半夜十分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