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的两拨人马闹得不可开交。
围观的人群快速向后退,禁卫则上前将闹事的民众团团围住了。
“老十九,你在看什么,还不快过来!”同伴朝握着糖人发呆的禁卫大声吆喝。
手拿糖人的禁卫回首道:“嗬!这就来!”他转过身来匆忙的看了一眼被塞到手中的糖人,在炎热的烈阳中,这糖人都开始融化了。
他刚才听到卖糖人的中年男子的话,心里烦躁的很。
他想起来自己唯一的妻背着他私通,归家他得知后毫不迟疑的挥刀将那两人砍死了。还有那个闺女,他当时就怀疑……那根本不是他的种。
所以他好心的送他们一家三口去团圆了。
妻女?呵呵,他若是有妻女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禁卫忽的收起脸上的神色,眼底一片阴郁,对着中年男子不耐烦的呵斥道:“赶紧滚,这里是刑场,不是让你摆摊儿的地方!”说着,他就狠心将糖人扔在地上,嫌弃的擦了擦手心中的粘化的糖水。
糖水粘在他手上的伤口上,传来一阵蚀骨的疼痛。他没在意,转身向着同伴奔去。
见他走了过来,“你干什么呢?”为首的男子问道。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