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似得。能把将士们带成如此勇猛的铁军,苏钧也着实佩服。
如此一来,闹得人心惶惶的廖丞相勾结沛王府一案不但没有着落,反而将张太后在长安城的爪牙给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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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此时的张太后正在审问前几日逮捕的那个黑衣刺客。这是一个年约三十岁的中年男子,身材瘦削,他被绳索吊在半空中,发髻凌乱,脸上已经被烙铁烫的血肉模糊。两只眼睛也深深的凹陷了进去。
可是尽管被折腾的伤痕累累,他依旧嘴硬的很。那双睁着的眸子似乎从不知道何为畏惧。刀砍不怕,烙铁不怕,哪怕十个指甲被一一拔去,仍旧不肯招供。
张太后从没见过骨气这么硬朗的人,这些日子她也派人去查过这人的底细,根据他的身材样貌,推断他是江浙一带的人,然而等心腹拿着他的画像去了江浙一带,却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家是哪里。
这个人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这让她嗅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必须查清楚,他一定还有同党,他背后一定有一个不同寻常的靠山。
“告诉哀家,你那逃跑的同伙究竟在哪里?哀家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