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石桌下面坐下,陆钏打了个哈欠,摇摇头:“没什么,一时兴起所以问问罢了。”
丫鬟退下,苏钧笑道:“阿钏一早就打哈欠,今日早睡。”
“嗯,是啊!”陆钏无力的趴在石桌上:“这两日没有休息好,今晚一定早些针灸。”陆钏说着说着,就趴在石桌上闭着眼睛睡着了,微风徐徐,身后的栀子花风中摇曳,正直七月末尾,到了栀子花落时节,白色的花瓣洋洋洒洒,有的落在她海藻般的秀发上,有的则落在她瘦削的肩头。
苏钧则坐在石凳上,静静的看着她的睡眼。伴着阵阵花香,苏钧的心也被填的满满当当。
他扶起拐棍,又继续练习走路。若是能够练一会儿剑,对腿疾的恢复也有帮助,可惜,现在是在京城,他只得老老实实的练习走路的本领。
中午时分,苏钧和江绍清三人正在用午膳。
江绍清道:“你们知不知道,今日不知何缘故,城门上被吊了一个刺客的尸体”。
江绍清一面说着一面看向苏钧。他知道苏钧也去皇宫了。会不会是苏钧的同伴?不对,没有听说那个杨刚在宫里的兄弟被抓住呀?难道那夜的刺客不只有苏钧一个人?
这就奇怪了!
陆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