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陆镶携妻裴菁准备同陆钏和苏钧一起赶路。
裴府又如半年前那般隆重的迎送了出来,门外的气氛莫名变得悲戚。
老祖宗今年已经有八十一岁的高龄了,拄着拐杖,万分不舍的拉着陆钏和苏钧的手。
眼看着陆钏那渐渐长成的少女模样,感慨的说道:“这一去咱们祖孙不知今世还能再见否。”
众人立在身后,掩面而泣。
一旁的陆镶不高兴了,他是去京城上任的,这一群人哭哭啼啼的总归不吉利,身后的裴菁扯了扯他的衣袖,陆镶这才作罢,站到一旁去整理马车了。
听说长安及尽繁华,所以这次,他将家中所有的资产能变卖的变卖,不能变卖的也全都带上了!临行前,他要再检查一次,看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
“爷—”身后的贴身小厮忽然将一个纸条递到他手中。
陆镶找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将字条看罢,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裴府门前,“娘,不如您随我们一起去京城吧!”裴菁也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老祖宗吸了吸鼻子,爱怜的抚摸着裴菁的脸颊,道:“若是我再年轻些,还能随你们长途跋涉,可是如今,我是真得老了,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