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在软榻上,半睁着眼睛,做出一副痛楚的样子:“陆钏啊,母亲知道这整个长安城的医术就数你最好,所以你快来瞧一瞧,我这是怎么了。”
陆钏一进门就看了看王袭烟的脸色,她侧身躺在榻上,身上还穿着她刚买的金丝织就的纱衣。
陆钏心里微微蹙眉,从面色上看并不见她有什么急症。
“母亲过奖了,陆钏只是寻常的大夫而已。母亲有什么病症不妨先说说看?”
陆钏放下医药箱子,取出号脉枕,放在王袭烟的手腕下。
王袭烟眼珠子转了转,叹了口气,捂着额头道:“哎唷,我这额头又疼起来了。”
她捂着额头哀嚎了一会儿。
陆钏替她把脉,片刻后平静的道:“母亲脉象并无异样。”
王袭烟有些恼怒,捂着肚子大呼痛,大声斥责道:“你到底是什么大夫,我都快痛死了,你竟然说无大碍?你是不是早些盼着我死?否则一个小小的头风怎么就治不好了!”
陆钏冷冷的看着她,她说头风痛,捂着的却是肚子。
“你看什么?还不快治病?”
“母亲息怒,陆钏这就为您诊治~”陆钏不动声色的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只要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