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头:“想来是没有看错的。”
陆钏思索了片刻,这么说侯爷并没有像前世那样被人戕害,而是去了王紫陌嗯院中?
可是对这个王袭烟的话她从来不信。但眼前为之阵阵发黑的昏聩渐渐有了一丝清明,若果真是如此,他倒也性命无忧了吧?那这是好事。
可是心底却仿佛有一只冰手狠狠的攫住她的心脏,肆意的凌虐着,她知道这种肠断的感觉,叫心痛。她脸色苍白,猛然触及王袭烟的笑容,心底随即升起一股愠怒。
侯爷是什么样的男子,她再清明不过。她竟用这种手段…
陆钏哭泣道:“祖母,侯爷是在世子房中吃了酒,酒后又跑到了那么僻远的院子中……侯爷腿脚不便,又饮了酒无论如何也到不了王紫陌院中。”
陆钏心知此事恐怕早就被心怀不轨的人串通好了。
只是事情来得这样急,她竟然没有一丝防备,而厅中王袭烟的沾沾自喜,让陆钏心中阵阵作呕。
事情到了这一步,陆钏面上也不好直接发作,神情悲悯沉声道:“陆钏但祖母做主。”
陆钏的话生生打断了王袭烟的期盼。她脸上笑容敛去,仿佛被什么东西噎住般上不去下不来,她转目去看欣太妃,却见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