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包括院中新进的丫鬟仆人不少,王袭烟此话一出,便是惹得低着头的丫鬟们眼底也闪过一丝异样,想不到那瘸了腿儿的侯爷竟也这么风流?
欣太妃察觉室内氛围异样,面上无光,低声喝道:“都出去!今日之事若传出去,哀家拧下你们的脑袋!”
陆钏脸上流下愤怒的泪水,她明白自己不能把王袭烟怎样,但是欣太妃却可以。于是挣扎着膝行了两步,满面凄然,奋力叩首,反驳道:
“祖母,侯爷决不是这样轻佻之人,除非,母亲给侯爷喂了药!”
王袭烟恼羞成怒:“我去哪里弄药?”
“母亲这两日不是镇日逛街么?
再说侯爷自打到了长安,我们夫妻二人便整日的敷药施针,甚至连那院门,今日且还是头一次出去,哪里来的夜夜幽会
母亲,侯爷到底冒犯了您什么,您竟然用幽会这种肮脏之词来污蔑侯爷的声名,日后传出去,侯爷还有什么脸面居于人前?”
“钏儿误会了,母亲怎么会害你们?”王袭烟一脸无辜忙着为自己辩解。
可是欣太妃听了陆钏的话,不由怒火中烧,她宛如四人般只命下人不断掌嘴,方解胸中郁气。
坊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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