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给,陆钏也不取啊,介时,夫人支付陆钏一百两诊金即可。”
安顺夫人惊讶的看向陆钏,听说先前樊世高求她诊病,出了不少黄金吧?
樊世高是为求子,自己是为求容,也亦可以当做是某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好前程为什么不趁机宰一顿呢?
想到这里,安顺夫人也明了,看向陆钏的眼中带了些通明之意。安顺夫人心下略微思忖,陆钏医术了得,自己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日后怕是少不了多有求助与她的时候。她与自己客气,自己与她也是万万不敢怠慢。
安顺夫人想到这里笑道:“好,我就先预付五十两诊金。”
陆钏笑了笑道:“夫人不必着急。”又道:“今日是术前第一天,先前写下的药方,夫人可有准备?”安顺夫人点点头,起身示意陆钏:“侯夫人请随我来。”
两人进到右面一间厢房,看的出来这里已经被人打扫过了,一侧的铜炉中的香烟冉冉升起,屋内搁置了一张榻,一乌木方桌,买来的药物整齐的罗列在方桌一侧。
“这香暂且不要点了,将艾草挂在屋内一晚,另外夫人需要斋戒沐浴,将发髻高高盘起,换洗好干净衣物。”陆钏一面讲,安顺夫人一面点头。
陆钏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