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顺夫人看来,他还是一个刚断奶刚会走的孩子般。
苏鑫的询问让她心生愉悦,垂首笑道:“奴家哪里知道这种伤脑筋的事。”
苏鑫轻笑,点她脑门道:“妖精!一口一个‘奴家’,你难道不知奴家是没有成亲的人才能称呼的吗?小心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安顺夫人在他怀中风情万种的笑着道:“谁说的,皇上何时娶奴家了?奴家不依。”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朕一定娶你。”苏鑫眼底微深,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
安顺夫人笑着:“不然呢,何必要神医动手。”
苏鑫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些,叹道:“那你就说你有什么法子,朕一个人总抓不到那帮老臣的痛处,何况…你也不忍心让我两人总分隔两地罢,说说看?”
安顺夫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怯怯的道:“奴家看太后在时,那些大臣犹如惊弓之鸟,每日惶惶恐恐不敢有半分差错,可还是被人寻到了错处,杀头的杀头,降职的降职,那些人证物证奴家以为又有几分真假呢?”
“你是说斩草除根?”
安顺夫人点点头。
苏鑫道:“欣太妃那里可不好交代。”
安顺夫人嗤笑了一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