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间内,欣太妃忽然低声道:“钏儿,你信不信哀家?”
陆钏心下奇怪,欣太妃是长辈,自己是晚辈,何来信与不信之说,便低眉顺眼道:“皇宫暗无天日,陆钏也只能仰仗祖母,陆钏不信祖母还能信谁呢?”
欣太妃诧异,陆钏小小年纪,却懂得皇宫暗无天日一说,她见王袭烟进了这皇宫倒是很高兴。欣太妃心里愉悦,越发觉得陆钏顺眼起来,眉眼和蔼,向前俯身道:“好,你既然信哀家,那就听哀家的…她那病,先不要完全治好。”
陆钏没料到欣太妃竟是说这个,愣了一瞬低声道:“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么?”
她倒是头一次发现,这个陆钏反应很机敏,也全然不像是那些时时将救天下为己任挂在口中的大夫。
本来还以为要费些口舌才能说服,她却一点即通了。
太妃欣喜的看着陆钏轻轻的点了点头“是”。
“孙媳也正有此意。她脸上的那块瘢痕,本就难以去除只是就怕以她如今的地位,不如原来那般好伺候了。”从苏鑫对安顺的态度来看,这个病就有些棘手。
欣太妃冷哼了一声:“所幸你先前就告诉她了,治愈的几率只有五成,你不用担心,尽管告诉她几率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