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所谓的年少任性无谓轻狂,只能将人越推越远。
事情本该不是这样的。
刑玉拄着剑,在黑暗垂头丧气的沉默了一会儿。
他记不得自己找了多少圈了,可是城门已经关了,她还能去哪里?
他不敢往回走,他生怕他要找的人就在前方。
尽管着急,他也不敢走太快,生怕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这不为人知的院落后。
一遍一遍终于又转了回来。
刑玉看见隔壁青楼上的六角侍女宫灯,散发出暧昧诱人的颜色。
他耳力比常人敏捷,听得更细小的声音。
就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声音,在哀婉的唱着:“南邻有奇树,承春挺素华。
丰翘被长条,绿叶蔽朱柯。
因风吐微音,芳气如紫霞。
我心羡此木,愿徙著余家。
夕得游其下,朝得弄其葩。
尔根深且坚,余宅浅且污。
移植良无期,叹息将如何。”
这歌声是从二楼最里间传来的,此刻,一个身穿桃红纱衣,面容算是精致的女子从琴座上下来了,上前几步,捧着老鸨的手臂撒娇的道:“好妈妈,我知道您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