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抚着胸口颓然道:“所以说,知秋,你才是骗子。你好狠的心,女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霍子骞再次喝道:“住嘴!”
“啪!”
知秋毫不犹豫的挣脱他,甩了他一巴掌。
知秋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一字一句道:“你疯了!你们都是疯子。奴婢那日哭不是哭奴婢跟娘娘之间的主仆情分太浅。相反,太深了。”
“呵呵,太深了?有多深?”
邢玉捂着红红的脸颊,他长这么大头一次吃人耳刮子,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奇怪的是,他一点儿也不愤怒。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把生了锈的铁刃,磨啊磨,磨的他自己的脾气一点儿都找不找了。
他跟个纸人儿似的,任她伤害,任她捏扁搓圆。
霍子骞眼中闪烁着光芒,听着知秋抽抽噎噎的娓娓道来。
“她培养了一个专门替她侍寝的宫女。那宫女每次侍寝完毕,背上都是皮肉外翻的鞭痕。娘娘说,他这叫心理病,很难治好。她不敢反抗的——”
知秋说道这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霍子骞捏着拳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