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样,会对年幼无辜的稚子手下留情!”
宁国夫人一惊,看着楼月卿,没说话。
楼月卿看着宁国夫人,眸中带着一丝笑意,道,“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从一开始就做您的女儿,这样,就不需要承受如此跌宕起伏的人生,也不会让那么多人因我而死!”
她只是身不由己的生在那个地方,生做那个身份,就注定了一辈子都要承受这样的罪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尊贵,宠爱,是要付出代价的。
宁国夫人一脸心疼的看着楼月卿,忽然拉着她抱着在怀里,手轻轻的拍着楼月卿的背。
“你现在可不就是母亲的女儿么?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一个六岁的孩子都要赶尽杀绝······
她没有问楼月卿究竟是具体为何被追杀,楼月卿既然点到为止,就是实在不能说出来,既然不能说,她何必逼问?
······
下午未时末,楼月卿踏上了回京的马车。
从普陀庵回京城,本来骑马需要不倒半个时辰就可以,即使是坐马车,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但是,因为楼月卿身子还没好,莫言又还有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