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缓声道,“当年就是在这里,他差点死在我手里……”
宁煊颔首,缓声道,“确实,他这几年来姑苏城,一直不敢来这里,说是有阴影!”
那一年,就因为那小子招惹了这丫头,见她长得特好看,不怕死的出言调戏,就被她当场暴打,差点一命呜呼,仇俨怎么可能不记得,毕生难忘才对!
所以总嚷嚷着找她报仇,可是,宁煊自己都不知道她当年离开姑苏城去了魏国之后,去了哪里,竟然再无踪迹,父亲和前辈都不愿多说,去年突然出现,却如此孱弱。
楼月卿面色幽深的看着眼前的空地,缓缓道,“如果不是因为宁伯伯和仇门主是至交,我可能真的杀了他……”
当时的她,脾气可不好呢,哪像现在,性子淡了,做什么事情都要思索。
宁煊倒是没说什么,确实如此,若是不是因为父亲和仇门主是朋友,仇俨那作死的事儿,哪还能活着?
……
确实如宁煊所言,午时刚过,仇俨就来了。
楼月卿正坐在北苑的湖边亭子里,自己一个人对弈。
一个上午,她都没有再提容郅,好像这个人压根没来过一样,莫言倒是不奇怪,倒是玄影,一直为王爷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