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也绝对斗不过她,相反,会被她玩弄于鼓掌,最后什么下场,也能想象的出来,岑雪自然不像元静儿去送死。
可是,元静儿却不以为然,“不过是个病秧子,难道她还能有三头六臂?母亲多虑了!”
元静儿自问,论手段和心机,没有多少女人可以胜过她,楼月卿之所以让她难堪,不过是身后有宁国公府为倚仗,能够让摄政王为她如此倾心,也不过是因为那张皮囊和她身后的倚仗罢了,她以前足不出户不曾在外面露脸,可如今不一样,她就不信,她想要的会得不到。
闻言,岑雪眯了眯眼,甚是不悦,“我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
元静儿蹙眉,还未开口,只见岑雪冷冷的说,“我跟说过多少次,不要太高估你自己,也不要低估了别人,人外有人,你以为所有人都是白痴么?”
元静儿被岑雪这么一说,脸色一阵懊恼,“母亲,你为何要这样小瞧我?就算您说的是对的,可那又如何?太后说过,会帮我的……”
岑雪脸色难得一变,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她是想利用你!”
元静儿顿了顿,没说话。
岑雪不想再多说,便语气微软,道,“我再跟你说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