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就给我擦吧!”
容郅闻言,看着她眼底不容拒绝的坚持,了然,却是笑了笑,“无忧是在担心孤?”
楼月卿没否认,却也没直接承认,而是拿起身旁他刚才放下的毛巾道,“赶紧的!”
担心怎么了?担心他又不丢人!
容郅低低一笑,不过没拿刚才那条已经擦得半湿的,而是接过来转身走向洗浴间,没多久拿回来一挑干的。
楼月卿笑了笑,让他继续。
容郅动作很缓慢温柔,许是怕扯痛了她,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耐心,遇到打结的,也慢慢解开。
楼月卿站在那里,任由容郅在后面倒腾,眉眼间下意识的笑着。
不过,很快,她想起一茬事儿,侧目看着容郅,挑挑眉,“今日是你生辰?”
容郅闻言,动作一顿,随即嗯了一声,继续擦拭。
楼月卿蹙眉,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点。
撇撇嘴,“你之前为何不提醒我?”
容郅动作又是一顿,随即淡淡的说,“孤没过过生辰!”
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他生来二十四年,没有过过一次生辰。
楼月卿闻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