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重要。
皇贵妃想了想,忽然问道:“你父皇……知道了么?”
萧以恪沉吟片刻,道:“儿臣刚从父皇那里过来!”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
皇贵妃眸光微闪,却没有再继续问,而是冷冷一笑,有些讽刺的咬牙道:“我就说汤卉怎么就忽然搞出这一场戏,原来她已经知道了,可我就是不明白,她都已经把陛下逼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想做什么?”
普天之下,可以把陛下逼迫至此,甚至不顾杀妻弑女之仇一再隐忍退让的人,除了汤卉,再无第二个人了……
可是又能如何,当年的事情,孰是孰非早已分辨不清了,究竟谁欠了谁也早就算不清了。
萧以恪不语,垂眸沉思。
上一代的恩怨纠葛,他其实大都知道,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评判,所以,他没有置喙半个字。
皇贵妃这才继续问道:“方才你说她要嫁人了,你老实告诉母妃,那个楚国的摄政王人如何,对她可好?”
萧以恪这才将容郅的情况一一说明白。
……
因为楼月卿的请求,容郅确实没有再为难南宫翊,既然此事要压下来,不能牵扯到东宥,那便要大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