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与以往无异的待遇。
寿宴之后两日下来,长乐公主的心,从一开的害怕,惊惧,慢慢变成了如今的平静。
不过就是一死,她等着就是了!
看到萧正霖出现,她有些惊讶,转而便是平静,缓缓跪下,叩首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不似往日嚣张跋扈,也不似往日娇艳张扬,一身素衣,面容寡淡,头上更是不似往日珠翠满头,而是墨发如瀑,这幅样子,和两日前寿宴上的楼月卿,几乎难以辨认。
萧正霖缓缓走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没有叫她起来,也不曾言语,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长乐公主半晌没有听到萧正霖的声音,便缓缓抬头,转身,依旧跪着,抬眸看向不远处坐在那里的萧正霖,她淡淡一笑,平静的问:“父皇今日,是来处置我的么?”
萧正霖讳莫如深的看着长乐,淡淡开口:“看你这样子,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朕下旨处置了?”
长乐公主苦笑,垂眸低声道:“该来的,总会来,儿臣从被领进这里鸠占鹊巢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知道会有今日,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如今父皇的亲生女儿既然已经回来了,这里自然已经容不下我这个罪大恶极的人,死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