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心思古怪,好像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他就怕,她已经猜到了什么,而不愿意面对,所以才这般步步紧逼。
见萧以恪说不出话,楼月卿嘴角微扯,讽刺一笑:“看吧,二哥自己也解释不清,说到底了,你们就是舍不得她死,觉得她很无辜,所以个个都希望我高抬贵手放过她,没错,她是无辜,她不过是汤卉的一颗棋子而已身不由己,可是二哥,她顶替了我十几年,心安理得的霸占着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让我沦为天下笑柄,你告诉我,我凭什么要对她以德报怨?”
萧以恪面色微变,忙拉着楼月卿,想要说什么:“无忧,你冷静点,二哥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他后悔了,这丫头本来就心思敏感细腻,对于父皇把她关进牢房,如今又迟迟不肯处置长乐而耿耿于怀,他这个时候劝她放过长乐,只会让她胡思乱想胡乱猜测。
楼月卿咬了咬牙,抿唇低声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萧以恪握着楼月卿的肩头,耐着性子解释道:“二哥只是,不想你执着仇恨,我知道你心里很委屈,可是无忧,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应该试着对自己好一点,怀揣着恨,只会让你活得很累,你明白吗?”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