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她对这里,早已没有半分依恋,等大仇得报,她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当萧以恪将楼月卿的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萧正霖的时候,萧正霖不做任何回应,只是沉默。
然而,眸间,一片沉痛。
容郅连着赶了六天的路,基本上日夜兼程不眠不休,终于在楼月卿醒来的第五天抵达了酆都。
他刚抵达酆都,得知楼月卿人在宫里养病,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璃宫,驻守宫门的人自然是不会轻易放他进去,他二话不说就想直接闯进去,打伤了好些禁卫军,还好萧以恪知道他这两日便会到,让人盯着,得知他进城后,就直接赶了过来,才没让冲突更甚。
容郅到兰陵殿的时候,楼月卿正在午休,自从昨日皇贵妃和萧以恪陆续来看她之后,不知道她是不是想通了,不似之前那般失魂落魄,吃的多了,睡得也踏实多了,所以,容郅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午休,而且,睡得很沉。
容郅风尘仆仆,脸上十分憔悴,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日夜兼程,所以眼底一片乌青,下巴也长出了不少胡渣,眼里布满了血丝,一片猩红,待看到楼月卿安然的躺在榻上睡着的时候,他才算是松了口气。
可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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