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恪上前,拧眉看着她,沉声道:“你可知道,你昨日这么做,父皇心里多伤心?无忧,你怎么能……”
楼月卿豁然抬眸,厉声反问:“那他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令我心里是何等绝望?”
萧以恪一愣,神色一僵。
楼月卿面色微冷,淡淡的说:“二哥,我现在不想与你争执这些事情,如果你今日是来责怪我质问我的,那请你离开!”
萧以恪被她气的咬牙,对她当真是半点办法也没有了。
所以,他真的扭头就走了。
楼月卿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挑挑眉,然后继续拿起调羹,默默地吃粥。
莫离站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就在楼月卿药膳喝了几口后,门口恍然多出一抹人影,俨然就是刚才离去的萧以恪。
相较于刚才的疾言厉色,现在就显得很无奈了。
楼月卿抬眸看去,一脸不解:“二哥你不是走了么?”
萧以恪有些尴尬,不过是还是一本正经的道:“走什么走?我是来看你的,还没问清楚你的情况,如何能走?”
虽然他刚才已经策马离开了,可是,走了一段路,蓦然想起,今日来此,除了指责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