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药,直到姜应去了后才把人背过来。
太医伸手在他脖颈上按了按,最后诊脉,越诊脸色越沉。
你们这些天吃了什么。”
人怕的抓着丈夫的手不肯松开:“就吃了家里的余粮,地里的东西都没了。”
喝的水呢?”
就......就外头打的,柴火都淋湿了,就留生火做饭的。”妇人停停顿顿的说着,吃的是半生不熟的东西,喝的还是生水,地里赶着救上来的菜放在那儿不舍得扔,能吃的自然也吃了,戚相思听到她提到厨房,“这些菜放在哪里?”
篮子放在地上,底下架了板子的,不会沾水。”
相思没再往下问,而是看向陈太医,心中有猜测却不敢肯定:“老师,刚刚过来的时候我在巷子里看到很多老鼠,这些老鼠生的奇大,在巷里窜走,要进棚子也是很容易的事。”
识水性,如今这边水涝未退,生水都是不干净的,那些家中储粮也不一定能逃过这些老鼠的啃咬爬行,那人一旦喝了这些水......
太医初看症状也是像,但确诊带来的后患是比眼前的要更严重,他回头仔细给男子检查,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衣襟内的汗竟透着黄。
太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