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说。”
曹琋说:“我知道你讨厌政客,我也讨厌他们,你的目标是压制住他们,而我的目标是控制住他们,所以仔细分析起来,我们做的事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程岫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啤酒,从围栏上跳下来,将空罐头塞给他:“我在你心目中这么容易被糊弄?”
曹琋打开另一罐啤酒塞过去:“很多公司的部门都会分为一组二组,它们为同一个目的服务却用着不同的方式和手段,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你觉得这样的关系怎么样?”
“不怎么样。”程岫靠着围栏喝啤酒,“我可没说过要加入你们。”
“但你表示了。”
程岫扬眉:“我表示了?”
曹琋说:“用你的在意。”
程岫说:“古地球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敌人?”曹琋为自己忙活了两年重新回到敌人的定位而表示震惊,“我终于明白雪衣侯的感觉了。”
程岫问:“雪衣侯?”
曹琋咕哝道:“有时候真的只有情人或敌人两条路啊。”
程岫说:“你在说什么?”
曹琋说:“我在说,我们的关系得到了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