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能是总统?”赵远瞩脱口而出。
曹琋说:“也许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那么多政党效力,拥有那么多成功的经历,却一直原地踏步,重复自己走过的路?”
赵远瞩怔住。
曹琋说:“通常这种事都只有两种解释,只享受过程,或找不到未来的方向。”
赵远瞩突地笑了一下:“所以你觉得我能从一个高中生的身上找到方向?”他抢在曹琋开口之前,冷冷地说,“如果这是你留下我的手段,那我只能说,低劣至极!”
与曹琋谈话不欢而散之后,赵远瞩就彻底消失在利利党众人面前,似乎用行动宣布了那封曹琋还未回答的辞职信的结果。
曹启智被一堆事情逼得焦头烂额,忍不住向曹琋抱怨:“你确定赵远瞩会回来吗?我觉得我可能等不到他回来,就直接累死在办公桌上了。”
被班主任下了最后通碟,正抄班长试卷补作业的程岫闻言抬头:“那样利利党就有了凄美的爱情传说。”
曹启智说:“你们的期中考试考得怎么样?”
程岫说:“可以换个话题吗?”
曹启智幸灾乐祸地说:“你们缺席这么多堂课,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