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的末端,他担心自己的手破坏了刀柄上可能留存的指纹。他本来从小就没有这般细心,直到在刑科所上了班,才在师傅反复训斥之下磨成了这般脾性。
苏易在草丛旁边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张白色的一次性塑料布,池鸣将刀具放在这块布上,旁边贴上比例尺,招呼申海又仔仔细细地拍了一遍。
慕容非问道:“有指纹条件吗?”
池鸣眉头皱得像是麻花,他哭丧着脸摇头道:“我看是没有希望了,这刀鞘的皮料是磨砂工艺,刀柄呢,刻印的图案过于精细,根本就不可能留下指纹。”
慕容接上说:“要是没有指纹,就交给我们法医吧,法医或许还有点机会,只要使用这刀的时候没有戴过手套,那么这刀柄上就可能留下汗液里的脱落细胞,这种事情现在对于司聆姐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管做出谁的dna,对于我们这案子,都是一个大的突破。”
苏易说:“是啊,我们太需要这血迹或者刀具上的dna和一个谁谁谁比中了,不然侦查员根本就无从查起。”
慕容说:“不急,等下我们把刀拔出来,说不定有好戏呢?”
“你来拔?”池鸣有些紧张。
“宝刀出鞘!”申海左右晃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