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带过来的,只不过两人待遇不一样,杨礼成了犯罪嫌疑人,而杨同,我们把他安排在接待室里,叫他在那里等候他爸爸的消息。”
“那有没有问过一些基本的情况呀?”
“问过的,杨同对他妻子被杀的事情基本不了解。”
“我看,有必要对杨同进行一次审问,你说呢?”
武龙瞪了一眼慕容非,肯定地说:“看来,好像是有这个必要了。”
慕容非取得了武龙的默契,就将心中的想法兜了出来:“我是这么想的,不过目前只是一个假设,杨礼什么情况之下会说谎呢?要是他没有杀柳月,却谎称柳月是他杀的,只有一种可能,他知道柳月是他儿子杨同杀的,父代子罪,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吗?杨同杀了柳月,后来被杨礼发现,他接下去抛尸和清理现场,他或许考虑到杨同才28岁,而他自己已是耄耋老朽,所以他做好了背负罪责的准备。”
武龙点头说:“说得有道理,要么我们一起去看看杨同?”
已是深夜时分,天上暗得像是黑洞一般,远处低闷的雷声时不时地环绕在慕容非的耳边,慕容非走到走廊的窗户边,推开窗玻璃,吸了几口湿漉漉的空气,他知道一场大雨又将来临。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