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终于松弛了下来,双手也不再乱抖了。
慕容非坐在病床边的一条椅子上,静静地看了杨同半个小时,病床边上脑电图监视器里的曲线也从极度紊乱慢慢变得规则。
杨同忽然坐了起来,左右看看,说道:“这是哪里?”
“这是医院呀?”
“我不是在重案大队吗?怎么会到医院里来?”
“你刚才突然说有条大蛇,后来口吐白沫,我们就将你送到医院了里来了,你不知道吗?”
杨同伸出右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看了看手,说道:“有这回事么?”
“我们怎么可能会骗你?”
杨同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大蛇?”
“是你自己说的,你说看到了一条大蛇。”
杨同皱着眉头,好像在深深地思索已经遗忘的记忆,半晌才说:“大蛇?我感觉自己好像刚从梦中醒过来,你说大蛇,我现在想起来好像是看到了一条大蛇,我还冲过去,掐了蛇的脖子,对么?”
苏易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是的。”
医生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已经变得规则的脑电图说:“这个病人癫痫病相当罕见,我们以前遇到过一例,一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