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他用什么打你的吗?”
“没有,不过,我倒地之后,他来抢我的项链,我看到他的右手上有一把很大的扳手。”
慕容非终于放下心来,他相信今天这案子和昨天南堤路的案子肯定是同一人所为,世上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凶手也太猖狂了,连着两天在湾州和龙门敲头抢劫,慕容非心里非常气愤。
“你是怎么咬下他的手指的?”
“我被他从后面打了一下之后,就失去了知觉,后来我突然醒过来,我来抢我的项链,但我怕他会掐我脖子,于是我就奋力咬了他一口,结果他扯下我的项链,就逃走了,后来我又昏了过去,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已经在医院里,谢谢你们把我送到医院。”
慕容非冥想了一下,这酒吧女所描述的过程细节和自己想象的基本一致,只可惜凶手戴了口罩,面貌无法描述,但这一点也说明了凶手准备是非常充分的,包括玉州的那起敲头案在内,三起针对酒吧女的案子几乎如出一撤,凶手作案已经模式化,可以想象,一个人对自己的行为要形成一种模式,需要多少反复的训练?
慕容非问完了酒吧女,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他满足于自己分析成功的喜悦之中,但又有了新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