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藏獒在哪里?”
祁依沛耸了下肩膀,文静地说:“在铁笼子里呀。”
慕容非觉得有些纳闷,问道:“在笼子里边?”
“是呀,不过,门是开的,可能是昨晚忘了关上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你是怎么把那门锁上的?”
“我走到跟前,就把门关上了。”
“你不怕那藏獒?”
“那藏獒最听我的话了,不过,最近它得了狂犬病,见人就咬,特别是晚上,对人特别警惕。”
“连黄大贵也咬吗?”
“咬,老板平时对狗可坏了,特别是那藏獒,天性野蛮,最受不了老板的虐待了,对它越是凶狠的人,它就越想咬他。”
慕容非心想,要是真像祁依沛所说,那么藏獒的门是开的,藏獒确实有条件去咬黄大贵,咬死他那也只是结果而已。
慕容非忽然转念又想,按照祁依沛所说,可能是昨天谁忘了关闭藏獒的铁笼了,到底是忘了,还是有人故意?又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本来铁笼是关闭的,后来谁故意把铁笼打开?还是黄大贵自己因为某种原因去打开了铁笼?
慕容非想着想着,一下子在祁依沛面前走了神,他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