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完整地取了出来,她上下反转着观察了一会儿说道:“大脑组织未见损伤。”
慕容非好像没有听见苏易的陈述,说道:“你没有忘记养殖场还有一位屈文寒也住在那儿吧?要是像你说得动静那么大,屈文寒会什么都不知道?再说,祁依沛干得有那么放心?”
苏易已经将大脑放在墙边的电子秤上称完重,正开始将它切成块儿,检查脑组织内部的情况,她说道:“这我就解释不了了,要么是祁依沛和屈文寒联手干的?”
慕容非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苏易,这你就有点胡编的味道了,不过我也理解,主要原因就是现在我们手头上没有更多可靠的依据。”
苏易说:“我不就是提点思路,为你排忧解难嘛。”
“你这哪里是排忧解难呀?你越说我心里越没底儿了。”
“原来组长耐性也不足呀。”
苏易检查完大脑,又将大脑重新放回颅腔,盖上颅盖骨,复原头皮,开始用针线缝合头皮。
慕容非和苏易随意地讨论完毕,他心里觉得苏易的提法好像也是一种思路,祁依沛其实可以参与到案件中来,她可以有她的角色。
正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司聆正在dna实验室里急切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