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没有问题,钟振国就可以安排,现在最关键地是“蝉麻”这味药草不好找,即使是中医院也没有备存。
“看来只能询问云南那方面有没有办法弄到了。”周老拿起手机,准备找自己的老朋友们想想办法。
“我在这边也找一找,从云南那边找,即使空运过来也需要很长时间。”钟振国担心时间越久父亲的病越重,决定双管齐下。
“这样也好。”周老赞同地点头说道,他又看了一眼没事跟钟承军瞪眼的林毅晨,忽然问道,“小林,既然你知道蝉麻这味药草,那你有没有办法找到?”
林毅晨摇头道:“小时候家里有一些,不过自从老爷子去世后,家里不重要的东西都变卖了,蝉麻的用处实在太少了,我就一起卖掉了。”
“一点都不剩了吗?”周老不死心地问道。
林毅晨挠挠头仔细想,最后还是表示无能为力。
周老叹了口气,最大的希望没有了。
钟振国却突然开口问道:“当年你把药材都卖给谁了,还记得吗?”
“这个我还记得。”林毅晨当年卖药材的时候也是很舍不得地,所以这件事记得很清楚,“是一个经常去我们村收药材的商贩,我记得他说起过,他在湘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