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刚刚林毅晨那一揉是真地是让他这几年前所未有的舒服,甚至连背上已经被冷汗透湿了。他现在对林毅晨佩服之极,听到林毅晨的问话不假思 索地回答道:“头部受伤只有一次,是我临退伍的前几个月,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头部落在地上,从那之后就落下了头疼的毛病。”
“回去之后没有检查过吗?”
“检查过,每次我们执行完任务后,都会进行全面地检查,不过当时的检查结果是轻微脑震荡,我也就没有太在意。”秦湖摸着后脑勺的头发,想起那不久后就离开了部队,心里不禁有些伤感。
牛大壮在旁边插话说道:“那时候我们老排长样样精通,都要提拔了,后来过了没多久就突然要求转业,当时我们好多人都想不通,后来才知道,头疼的毛病已经困扰他好长时间,经常影响他的集中力,秦哥觉得待在部队只会拖后腿,所以就决定转业了。”
秦湖沉默不语,显然他对部队有着别样的感情,到现在也留恋不已。
旁边的周老见识过太多这样的人,甚至他照顾的“客户”,几乎都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地,他们对军队的感情,绝对超乎普通人的认知。不过,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他刚刚一眼就看出林毅晨摸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