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晨的脸上被抓出四道血痕,血淋淋地,在救护车的警笛灯照射下,诡异地很。
钟承军和浮青骆使劲架开刘惠,看到林毅晨脸上被抓出四道血痕,都有些愣神 ,不知所措。
周围围观的人群听到刘惠的喊声,全都对林毅晨指指点点地,一个个发表着自己的观点,哪怕自己只听到了树叶一样的信息,也能把它自我加工成一个茂密的森林。
“这个小年轻是个医生啊原来?”
“哎,我就说年轻的医生都不可靠,找医生看病还得找那些年纪大的老医生,人家经验多嘛。”
“你看看这作孽哟,把人家顶梁柱都给治死了,这不是害人一家吗?”
“这哪家医院的医生,敢让这么年轻的医生看病,这把人看死了谁负责啊?”
“就是、就是,以后都得绕着那家医院走,太不负责任了!”
“哎,可怜的秦家媳妇,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周围人群中一阵嗡嗡嗡地议论声,林毅晨的听力敏锐,这些话全都听在耳中,可是他对这些视若无睹,这个时候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嫂子,秦哥是我医治地,我也会负责到底地,你放心,我能救秦哥一次,也能救他第二次、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