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他的头部有关。”
浮青骆马上看向钟承军,用眼神 质问他:你不是说林毅晨说不知道是什么病吗?
钟承军也是第一次听说秦湖的病在头部,不过他不愿承认是自己的失误,用眼神 怼了回去:他确实不知道是什么病啊,只是知道哪儿病了。
两人隔空抛媚眼,林毅晨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到,奇怪地问道:“你们在干嘛呢?”
“没事没事。”浮青骆笑呵呵地揉着眼睛。
钟承军有些不服气,越想越觉得林毅晨就像浮青骆说地那样,是懒得跟自己说秦湖得的是什么病,才会跟自己说不知道地。
他拉着林毅晨问个不停:“你不知道是什么病,怎么把秦湖治好了?你把我们当傻子了?”
林毅晨很惊讶:“谁说秦哥的病治好了?”
钟承军傻眼了,他讷讷地说道:“这不是有目共睹地吗?秦湖上次不都醒了,还活蹦乱跳地吗?”
林毅晨感到很荒唐地说道:“治好了他这次还会昏迷吗?很明显没有治好啊。”
“这……”钟承军被林毅晨说地哑口无言,这就很尴尬了。
浮青骆见钟承军被问住了,只能自己出马:“就算是没有治好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