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格曼的性格,为人就和做手术一般——一丝不苟。只要是出门在外,有条件地话,他一定会把自己捯饬地精神 奕奕,哪怕是熬了夜,也会强行地振作自己,不会让别人看出他的颓丧。
不一会儿的时间,魏格曼从浴室里出来,整个人焕然一新,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宿醉的样子,他飞快地换上衣服,端起小王泡的速溶咖啡,皱着脸强忍着热度喝下去,然后对小王说道:“走!我们去体育学院!”
小王很想跟魏格曼说,自己也想去梳理一番,不过看到魏格曼急匆匆的样子,他只好把话憋回肚子里,小跑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拎起包就出了门。
两人一路来到了体育学院的办公楼,在一楼大厅正巧看到一个昨晚接风的老师。
“哎呦,魏格曼教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我们还寻思 着让您多休息一会儿,等到中午再去找你们呢。”那名强壮的男老师笑哈哈地快步迎上来,伸手跟魏格曼的大手握在一起。
魏格曼对亚洲的面孔实在分辨不清,能记得王院长的样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在众多老师里面记住不太重要的人物的脸,对他来说,挑战的难度还是太大了。
魏格曼友好地和男老师握手,飞快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