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害不到她半根毫毛。
王芳玲指了指林毅晨和宁小璐，对张怡萱说道：“这两位可是网上的大红人，刚刚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就有两拨粉丝来找你姐夫合影了，都是专门从外地跑过来准备看明天的比赛地。要是让他们听到你的话，最后可是对你姐夫感到失望地。”
张怡萱听到王芳玲的提醒，赶紧四周到处望了望，发现没什么人在身边，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仍然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看向了王芳玲：“你们做明星地，出来连这些都要注意吗？！”
王芳玲撅起嘴来，委屈地点了点头：“是啊，这些都是前辈们吃亏得来的经验，我们说话的时候，眼睛都要在周围打量一下，有人经过的时候，我们都会同时闭嘴地。”
“做明星这么累啊？”张怡萱平时只是听人说做明星是人前光鲜人后流泪，今天听到王芳玲的话，虽然达不到人后流泪的程度，却也达到了人后吃苦的程度。
“还好吧，这份工作就是高风险、高回报，心理承受能力强的人才适合做这一行。”王芳玲脸上露出淡淡的官方假笑，对张怡萱说道：“光是这个假笑，我都练了不知道多久，每次都要求达到什么样的标准，很多讲究地，笑着笑着，这就变成了我们的习惯，很多时候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