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真心地，还是出于拍马屁的惯性。不过他还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道：“但是听马屁听多了之后，我说不定就会变成那样的人了。”
宋逊和孟优对林毅晨的话颇为赞同，全都点了点头。环境对人的影响，往往都是潜移默化地，使得人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而小陈似乎并没有像宋逊和孟优那样去考虑这句话的深刻含义，而是跟林毅晨聊了起来。
“像林总这样的天才，平时听到的话，几乎都可以算是拍马屁了吧？像您这样，是不是早已经习惯了别人的马屁呢？”
林毅晨原本是一句感慨，没想到小陈直接就这个话题延伸下去了，他仔细想想，似乎确实如小陈所说地那样，自己的周围，早已被马屁所包围了，而自己似乎也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小陈没有看到其他人深思 的样子，继续自话自说道：“拍马屁可不仅仅只是靠语言去拍马屁，有时候一个动作，一个眼神 ，甚至是一种信任，都可以被认为是在拍马屁。比如说，当说起一件事非常困难，可是只要有人提出林总，大家马上就一脸轻松地表示，林董一来，一定能够解决问题。大家表面上都是在说林董非常有能力解决难题，可是实际上大家是不是也在拍林董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