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什么了。
这么熟悉后街情况的人,而且还知道后街白天时的秘密,这样的人,不是瘾君子就是色中饿鬼,这两种人都不是一般人愿意接触的人。
除了有共同点——都容易得艾滋病——前者完全就是一个废物,再多的钱都填不满;后者一身臭病,那些病光是听着就浑身不舒服。
司机见张古对后街这么了解,就把他当成了这二者其中之一,于是便不愿意再跟他多聊天,对于这两种人,只管做着生意送到地方就得了,没什么好攀交情地。
一路无言,张古看着几乎是逃一般离开的出租车,心里忍不住感慨,这还是他在首都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坐车如此之安静。
张古慢慢地走在后街空旷的大街上,除了几个年老的清洁工在这里打扫夜晚留下的成吨的垃圾之外,路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了。而张古也不是漫无目的地到处乱走,他来到了家酒吧门口,抬手在门上敲了几声。
“下午五点开始营业!”门后面响起了一声慵懒的声音。
“笃——笃笃,笃笃笃。”张古没有回答,而是又在门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
“吱呀”一声响,酒吧的大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