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嗤笑一声，说道：“这不是我吃亏吗？我们这边的消息，肯定比你要多啊，你这里能问出什么东西来？”
牛大壮撇撇嘴说道：“那可未必呢！”
警察看着牛大壮一眼，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让我先问一个问题怎么样？”
牛大壮做了一个手势：“请！”
“你的委托人是不是林毅晨？！”警察直接问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问题。
牛大壮脸色不变，快速地回答道：“不是，我接到的生意，老板不是他。现在该我问了。”
警察微微点了点头，观察着牛大壮的表情两三秒钟后，说道：“好，你问。”
“你们发现对方在南城出现，具体出现在什么位置？！”牛大壮问道。
警察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 变得犀利，话中自嘲地说道：“这你都知道，看来我们的内部确实不是铁板一块儿啊！”
牛大壮摆摆手说道：“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稍微有点门路都能打听的出来，要不是我觉得时间宝贵，我也不会来这里跟你打赌，我等着消息，自然也能知道具体位置。”
警察突然笑了起来，一脸得意地冲牛大壮说道：“那好啊，那你就继续等着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