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情绪十分敏感,不然也不会因为贺老三关车门声响大了就发生了口角。此时听到老大的吩咐,他也觉得妥当,当即点头站住了脚步,又走回了车子旁边。
张敬远一直都是沉默的性子,听到老大的吩咐,也不说话,低头也跟着走了回去。
贺老三对老大的小心谨慎不以为然,不过看到文指头被指挥地团团转,他心里高兴地不行,冲着文指头的背影竖起了中指。
跟在王运贺身边的张屯子也有些不太爽,他小声地对王运贺说道:“老大,你也太谨慎了吧?咱们可是换了车就朝着这里跑回来了,那些警察反应可没这么快吧?况且还有二毛在首都呢。”
王运贺看了一眼张屯子,心里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
旁边的贺老三却是嘿嘿地笑了起来,似乎听明白了张屯子话里的意思 。
张屯子阴笑道:“老大,二毛那小子就是个疯子,我让他留在首都等咱们的消息,就是为了给咱们挡雷地!”
王运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张屯子继续说道:“跑路的时候,那小子骂得最多,一路上都对那个叫林毅晨的家伙骂骂咧咧地,还口口声声地说要宰了他。那小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