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骂哭吗？！她为什么会哭得那么伤心？还不是因为两边的人都是她深爱的人，可是却不能和平相处，所以她才会哭地那么伤心！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牛大壮木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
陈亮问道：“牛大壮，你想不想吴涵不再为这些事伤心了？”
牛大壮木然地回道：“想！”
陈亮点头：“很好，那么我告诉你，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你改变；要么，你的丈母娘改变。你觉得这两条哪一条更容易？”
牛大壮长久地沉默着，他的脑袋迟钝，可是不代表他傻。他已经能够猜得出陈亮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可是他却不愿意接受这种现实。
陈亮能够看得出，牛大壮已经明白了，他看着牛大壮倔强地不肯开口，无奈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壮，有的时候，能够坚持自己的原则，是一种荣耀；有的时候，为了生活而做出妥协，也并不丑陋。还记得指导员当初被迫退伍时，曾经说过的这句话吗？”
牛大壮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亮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了。
其他队员看着牛大壮呆呆地站在原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