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自然没有那么激动和兴奋。”
沈茜说到这,李东忽然笑道:“好像还真是!
我就说,这次怎么比想象中的要平淡一些。
哪怕滕迅那边认输,我甚至都猜到了,马华腾举手投降的时候,我笑归笑,却是少了几分满足。
当年,我险胜苏果的时候,我听到马家梁一夜白头,那时候,我是真的觉得很有成就感。
哪怕这种成就感,是建立在马家梁的痛苦之上。
这一次,不但我有退路,马华腾其实也有。
就像现在,他虽然丢了滕迅,可拿着百亿的资金,再绝望,也不会绝望到马家梁那个地步。
那位老先生,是真的为苏果奋斗了一辈子,而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苏果被远方击溃之后,远方和华闰瓜分了苏果,那位老先生可是丢了所有的一切,谁能比他更绝望?
现在回想起来,这些年,真正被我逼到这份上的企业家,也只有这位老先生了。
不涉及私人恩怨,纯粹的商业斗争,甚至不是简单的竞争那么简单。
那时候,苏果有心进入江北发展,我们有心打开外埠市场。
其实双方都是没有退路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