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婚纱照看了半晌之后，宁九思才转头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正在把自己总结出来的东西记录下来的真天子，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法去做，他感觉似乎有混乱的意思。
“呐，真天子。”宁九思看到了真天子已经整理完了自己的东西之后，才开口道：“我问你事情可以吗？”
“可以。”真天子活动着僵硬的手腕道：“有什么问题经管问，我也想要问你问题。”
“那么我问了……”宁九思叹气，还是问了：“如果有选择的话，你是选择自己的爱人……还是自己的成就呢？”
真天子的表情略有僵硬：“我的爱人会死？”
宁九思摇摇头道：“不会死，但是你们不会在一起了。”
真天子顿时解脱的样子：“这不就好办了吗，我选择我的成就。”
宁九思张嘴半晌之后才继续：“但是你已经把自己成就弄出来了，还要这么选择吗？”
“没有错。”真天子十分明确的头，他知道宁九思的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既然是来自未来，就是未来将会有穿越时间的能力了，他问自己这个问题就是问自己是否愿意回到过去重新开始这一切，代价是什么他不想要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弄出来这个气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