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给人道歉,还被人忽视了。
刘贤良低着头,双拳紧握,彻底没了尊严。
人们也看明白了,秦墨根本不把刘贤良放在眼里,不是不接受他的道歉,而是不屑理会他的道歉。
“秦老师好拽,刘贤良在他面前连屁也不敢放。”
“怎么放?李老都要尊敬的人,你以为刘贤良算个屁啊!就是华海一个校领导,要不是他一直舔着李老,连李老也请不来。”
刘贤良听到这样的议论,只感觉脸火辣辣的疼,低着头悄悄从礼堂溜了,人们也没再去关注他,正如秦墨的态度一样,刘贤良在文学院还掀不起什么风浪。
让秦墨做保洁,秦墨嫌麻烦,不想找上级领导,若直接找了上级领导,恐怕刘贤良头上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一个刘贤良,可以有很多人来代替他的职位,然而一位医学和文学两院的明星讲师,谁也代替不了。
“秦先生,我送您出去。”李岩客气的走了过来,对待秦墨如同对待老师。
同时,还把想逃跑的李慕白拉了过来,给秦墨介绍道,“秦先生,这位是我孙子,是您院里的一个学生,慕白,还不向秦老师问好?”
“秦……秦先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