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站在擂台上,擂台一旁的地上,放着一个扩音喇叭,就听喇叭里传来极其嚣张的声音。
“南市武道,就是垃圾,有种上台打擂!”
“南市武道,就是垃圾,有种上台打擂!”
在南市这样的武道大市,说南市武道是垃圾,这实在太过嚣张了,很快,街道被围的水泄不通,人们指着台上的黑衣男子,议论纷纷。
“这人胆子真够肥的啊!辱骂南市武道。”
“他估计是外省的吧!本省的人,谁会不知南市武道,在华海省排名前四,我看他倒是像找死的,站在这儿等人揍死他!”
如此嚣张的话,自然引来南市许多市民的注意。
很快,街道连车也通行不了了,四周街道的市民,都来这里看热闹,但大家大多都是议论,还没有上台的。
刘叔坐在擂台一旁的边儿上,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唉声叹气。
劝了少爷好几回了,少爷就是不听,刘叔觉得少爷现在是疯了,炼药已炼到走火入魔了,肯定是医药大赛没得第一,少爷受刺激了。
华泫懂不懂武道,刘叔心里最清楚。
毕竟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别说打武道之人,就是打平常人,华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