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荣蕴就是个轻浮、随便的男人啊!我特别随便,我是个极其随便的男人!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男人,能比我荣蕴还随便的了!我随便极了!”
荣蕴吼得很大声,好像生怕人们不知道,他是个随便的男人一样,他脸上骄傲的神 情,似在宣誓着,我是个随便的男人,我很骄傲!
我的天!
秦墨头疼的捂住头,他完全没想到啊!荣蕴想了几天追窦凤嫣的方法,就想出来了这么个主意,秦墨已不敢再看,这家伙想自掘坟墓。
窦凤嫣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咬牙切齿的看着荣蕴,“然后呢?”
“所以,你应该和我在一起啊!你不是喜欢随便的男人吗?我就是相当随便的一个!”荣蕴大声喊道。
来往的路人、看客越来越多,街道被路人们围的水泄不通,大家对着荣蕴指指点点,议论是哪个精神 病院出来的可怜孩子。
“我喜欢你个大头鬼!”
窦凤嫣一把夺过荣蕴的花,狠狠砸在荣蕴脸上,随后一巴掌呼在荣蕴大脑门上,直接把荣蕴扇倒在地,头也不回的走了,她今天都要被气死了!
荣蕴呆愣的看着窦凤嫣坐上车,随即茫然的看向一旁站着的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