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一些无聊的把戏。”
“祥儿,爷爷培养了你十几年,终于盼到头了。”
“真的希望,有朝一日,爷爷我活着的时候,你能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大医师。”
说着说着,礼祥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他这二十年来,说是不幸,但他有足够的钱,他有极好的家世。
他说是幸运,命运对他如此不公,他最后一位亲人,也躺在了坟墓之中……秦墨拍了拍礼祥的肩膀。
他感受不到的亲人离去的痛苦,因为无法体会礼祥内心的伤痛。
想想自己,还算是幸运一些,还好父母死的早,没在自己脑海里留下任何印象,否则也可能像礼祥这样,痛苦伴随着一生。
“去了哈弗好好学。”
秦墨淡淡道,“继承下去,你礼家的医魂。”
说着,秦墨将伞放入礼祥的手中,转身而去。
礼祥怔着神 ,他僵硬的站起来,看着秦墨在雪夜下,离去的孤单背影。
他大声道,“秦先生!”
“怎么了?”
秦墨淡笑着转过头来。
“为什么,你好似对任何的侮辱和委屈,都一点儿也不在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