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认真点点头。
钱箫继续道。
“随即,华夏新时代而来。”
“我祖父北上焱阳,找到新的商机,其实那时候他所建立的钱家,已可让十几辈人不愁荣华富贵了,但他终归没有到达他想要的地步。”
“祖父过世之时,我钱家已不拘泥于焱阳之地,放眼海外。”
“等我父亲退下来,我接手钱家的摊子之后,已完全不需要我在运作,便能自成商业帝国。”
“所以,你无需听悦然一个女孩子的建议。”
“如今当代一些,包括焱阳所谓五大富贾世家,他们生意场上所用的手段,也不过是我钱家百年前就已玩腻歪的了。”
钱箫轻描淡写中所透漏的话语,是对秦墨的一种呵斥。
但他所运用话术,却全然让人听不出,是对秦墨的怪罪。
这已是到了一定境界。
秦墨歉意的点点头,“是我冒昧唐突了。”
既然在钱家来看,是幼稚的把戏,秦墨自己肯定也不愿玩下去,毕竟他本就不喜商道这些繁缛的一切,能简化自然是好的。
钱箫不在意的摆摆手。
“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