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笑呵呵道。
战厌看了眼远处停着的车队,又看了他一眼,愤怒的低声问,“那个女人呢?
你那个贴身丫鬟?”
他没想到,沈延有一天,也敢违背他的话。
这几年来,沈延顺从的就像一只狗一样,不管战厌说什么,他就去做什么,战厌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沈延轻轻叹了口气。
他望着这大雪天,回忆起了曾经的岁月。
“战厌,你可记得,当年我把你从福安省接回来的时候,你还只是孩子大小。”
战厌不由凝眉,疑惑的盯着沈延,不知沈延说这些干什么。
“那年,你才只有12岁,那年,你战家老小灭门于梅花组屠刀之下,也是在这大雪纷飞之日……”“草!”
突然,战厌猛地冲了上来,他一把提住沈延的袖子,两人脸近在咫尺,他凶狠的盯着沈延,“你特么想说什么?
你特么想死是吗?”
梅花组灭福安战家,这一直都是战厌心中的痛。
给当时十二岁的他,留下了一生难以磨灭的阴影。
若没有当初那事,他也不可能隐忍这么多年,在沈延的生日宴上,扛战家匾,废沈延眼耳。